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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年想了想,然后摸着执玉柔软的头发说:“易经有云,有天地然后有万物,有万物然后有男女,有男女然后有夫妇,男方家于出嫁的女子来说即夫家。”

执玉听了似懂非懂,“有男女然后才有夫妇?什么是夫妇?”

延年捻着一小簇发丝,绕在食指上,又挑起执玉的几根黑发,放在手心,轻声说:“结发为夫妇,恩爱两不疑,那是世间最亲密的关系。”

执玉把延年手中的黑发,同延年自己的头发一起,绕在了延年的指节上,黑丝相缠不分你我,执玉把脸贴在延年的掌心,蹭了蹭,说:“我要和你做夫妇。”

延年似乎是忘了之前他亲口说出来的“男女”之论,抬起执玉的下巴,指尖在执玉樱红的唇上不轻不重地摩挲按压,执玉像一只被抚摸得正舒服的小兽,伸出舌头舔了舔延年的指尖,延年像一个脾气极好的豢养者,让执玉舍不得离开。

但他必须离开,五年一次的天劫就要降临,他要回苍伏山守护他的族人。

第2章

一下雨执玉就心烦意乱,躺在延年怀里也睡不安稳,翻来覆去地倒腾,不是扯一扯延年的衣带,就是揪一揪延年的指头。

延年把他按在胸口,不让他动弹,“今天怎么没喝桂花酒?喝一点好睡觉。”

“不想喝。”

延年安抚他:“睡不着就不必睡,等雨停了,我们去清塘赏荷,满塘的荷花都开了。”

“我白天不爱出门,你知道的。”执玉滚到床的另一边,延年把薄被拉开盖到他的腰上。

“那好,我们晚上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