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崇拜吗?”白彦君勾着嘴角,微笑道。
“嗯。”刘钰鹤说道:“崇拜得想跪下。”
一听就是调侃的语气,白彦君顿时感到羞恼,他掐着刘钰鹤的脸颊说道:“你跪得还少吗?”
“流氓。”刘钰鹤拍开他的手掌,也是一副羞恼的模样。
“嗤。”这就让人很不爽了,白彦君说道:“不是你自己哭着让我来找你的吗?”
大半夜地打电话过来撒娇,晚几个小时过来还不依。
自己只能一大早天还没亮就起来赶飞机,一见面果然热情得不行了,饭都没吃完就开始勾引。
否则也不会在餐厅做那种事,弄得现在心里七上八下,总是担心他会怀孕。
又不想给他吃药,从来没有试过这么两难的境地,烦躁。
“你想象力太丰富了吧,我大半年没哭过了。”刘钰鹤说道,撑着下巴靠在栏杆上,对北海道的夜色,终于有了欣赏的能力:“原来北海道这么漂亮,以后要带小泽过来看看,还有爸妈。”
忽然好奇道:“你爸妈来过吗?”答案应该是肯定的。
“来过,他们年轻的时候喜欢旅行。”
毕竟家世好,又不急着早结婚,大家的二十多岁都是吃喝玩乐,尽情挥霍自己的青春。
白彦君的二十多岁在专注事业,十多岁才是他浪遍世界的时期。
“我以后也想去旅行。”刘钰鹤笑着说。
“好吧,以后我带你去,重新走一遍我去过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