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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势头,连向来不关心这些的聂向文都听了几耳朵。

“不过子惠只是他的字,他的名字叫做聂偿恩。”

“聂偿恩……”聂向文正要点头,忽然瞪大了眼睛:“你说他叫什么?!”

管家一愣,下意识道:“聂偿恩,偿还的偿,恩义的恩。”

“……”

聂向文心中急跳,这人……总不会是他的便宜大哥吧?他又摇摇头,应当不可能,聂偿恩当年连字都识不得几个,如今不过四年,又怎会当了状元?多半是同名罢了!

可若不是聂偿恩,他为何翰林院不留,偏偏要来杏阳县做个县令?

聂向文神思不属,坐立难安,最终难以忍受猜来猜去的折磨,猛地站起来道:“备车,我这就去县衙拜见县令大人!”

“是。”

待他们准备好见面礼登门时,才知道聂县令并未住在县衙内,而是回了自家在杏阳县里的宅子,聂向文托人打听了地址,匆匆调转车头往西巷驶去。

到了地方,他先递了拜帖,没多久便有下人领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