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身处野外,人手严重不足,士兵们疼痛难忍,连麻醉剂也没办法注射。时间就是生命,每浪费一分钟,都有可能延误一名士兵的治疗。
弥洛斯抬手将一名正在忍受侵体之痛的士兵击昏。然而,剧烈的疼痛,很快又让这名士兵从昏迷中惊醒过来。
“弥洛斯少将,用麻醉喷雾。”一名军医扔给弥洛斯两支小型喷雾器。
这种麻醉喷雾,并不能让人深度昏迷,其实与直接武力击晕的效果差不多。
士兵们挣扎着,嘶吼着,有些开始伤害自己,有些开始伤害同伴。
弥洛斯当即吩咐军医戴上防毒面具,准备使用大威力麻醉喷雾。
正在这时,一种奇妙的声波,由远及近,如波纹一般,缓缓拂过众人的身体。
原本还在挣扎的士兵们,在声波的安抚下,疼痛逐渐淡去,表情恢复平静。混乱的场面,在众人不明所以的情况下,诡异地得到了控制。
“这是怎么回事?”一名军医目瞪口呆地问。
“是安达苏卡。”说话的是不久前刚被安亦从疯狂边缘救回来的塔迪,四名士兵中唯一幸存的精神狂化者。尽管他已经不记得具体细节,但这个声音,已经深入了他的灵魂,永远也不会忘记。
“安达苏卡?”军医还想细问,却被弥洛斯冷声打断:“先别管这些,救人要紧。”
“是。”军医一头冷汗,迅速行动起来。
弥洛斯一边帮着救治伤员,一边在心中想着主帐中的安亦。她,可以发声了吗……
几只野兽在安亦的治疗和安抚下,变得异常乖顺,它们一边舔-舐伤口,一边默默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