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三番四次地换衣服换打扮地进出药店,不知道在干什么?”
“什么?”苏诚一愣,把圆圆拉开,朝药店看了看,问,“哪个人?”
“刚刚进药店去了。”
“那人具体是怎样?给爹说说。”
圆圆说:“刚才我们去面店的时候,他还是个一身灰衣的中年男人。没多久,我又看到他变成一脸麻子的黑衣青年。吃面的时候,他又成了一个中年大婶。而刚才,他又打扮成一个老爷爷进了药店。”
苏诚心中一惊,问道:“‘团团’怎么知道那是同一个人?”
圆圆回答:“虽然他衣着外貌都变了,可是他的鞋子始终没换过,那双鞋子的边缘绣着金色的连续花纹,刺绣方法不是梁绣也不是菀绣,很特别。”他过目不忘,再加上从小到大的衣服都是苏何氏绣的,苏何氏掌握着离国三种极富盛名又广为流传的绣法。耳濡目染之下,圆圆对这个的认识比江不予还深,仅次于小小。
苏诚大为惊奇,他知道自己娘亲绣功了得,没想到“团团”竟然也知之甚深。
想到这里,抱着宁可信其有的心理,他给身边白潜使了个颜色,白潜会意,悄悄接近圆圆指认的那个人。
“白叔叔既然有事,那待会还是爹陪你吧。”
“太好了。”圆圆举手欢呼。
傍晚,苏诚带着圆圆回到住的地方,这是个比江不予所住的民宅还要僻静的所在。
圆圆一进来就好奇地四处打量。
苏诚道:“怎么好像第一次来一样?”
“嘿嘿,没什么?只是觉得这里比咱们家可差多了。”
“当然不能比。”苏诚勾了勾唇,想起团团跟他描叙过的家的样子,花树环绕,清香拂动。院中能品茶赏景,屋内整洁宽敞,装饰奇特,一桌一椅都充满了温馨。他真的迫不及待地想回家看看了。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