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可汗‘委屈’的停下了自己的‘动手动脚’,在男人的指尖亲了一下后,就回答着自己阏氏的问题,说:“瑶叔,你都不担心我此次一去不回么?”
谈及生死,古来有几人能轻松的了的?
宁竟瑶没有上过战场,但是却知道许多在家中等待着的人的故事,就一个‘等’字,便概括了那故事的全部,简洁明了的叫人难过。
三日前被告知要随军出行时,宁竟瑶第一反应并不是担心自己现在的身体是否受得了,反而是想着自己让尹十四回去做他的皇帝并不是想要这样的结果!
尹十四这个人宁竟瑶别的不说,但是从以前相处中可以看出能胜任现在高高在上的位置,甚至可以做的更好,会是明君。
但是他又错的离谱了,明君并不是拿战争当儿戏的,还御驾亲征,这岂不是在尹朝和蛮夷的关系上雪上加霜么?!
宁竟瑶并不觉得凭着自己在中间的关系可以让尹朝和蛮夷化干戈为玉帛,因为战事并非像他想的那么简单,不光是一个君主就能做出决定的,说打就打过去、你死我活,说停就停、握手言和。战争是一堆堆白骨和鲜血铸成的,你可以强制的开始,却不能草草结束,着关系到民心,关系到国家的威严和你作为君主的荣耀!
最后,还要对得起前仆后继死去的那些士兵。
原本就是蛮夷人师出无名,在前几个可汗为了抢夺物资和生活下去的东西后,形成习惯性的侵略,到了骨九这里也没有收敛,但是却懂得不能逼的太紧,于是只是阶段性的入侵。
骨九好像也没有自己是对是错的看法,但是他们只要出去,必是要抢些东西回来!
他们不去抢就会死,在这样的认知下,死亡的恐惧下,每个人都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是以蛮夷人甚少打败仗。
如今两军交战,都是君王御驾出征,战况只能是愈演愈烈,要收手都想不到理由,更何况若是邻国有意鹬蚌相争,那才真是胡乱。
无解的命题叫宁竟瑶当即没有在可汗让他跟着去战场时说些什么,现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可以,最好不要再伤亡一人,不管哪边都不要,但这怎么可能呢?
“你在瞎说什么?”男人道,“难道可汗对自己没有信心了?”宁竟瑶淡笑着,却寥寥几分笑意。
可汗立即说:“哪能啊,瑶叔,只要你要,我可以把整个天下都打下来给你,只要你要。”
“那你现在……”
“我不是担心么……”可汗说,“若是我一不小心没回来,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过去,岂不是很冤?那阎罗王大概都不收我这孤魂野鬼,我怎么投胎到下辈子找你呢?”
宁竟瑶一听就明白原来骨九是想要知道自己过去的事情,那些被遗忘的,过去……
可是现在哪里是时候,且不说现在的骨九从前的殷仇其实是尹朝人,那么现在他做的一切都是大逆不道,是叛国。宁竟瑶有自己的思量,捏了捏可汗的脸颊,说:“你以前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呢?”
骨九一下子安静了,任由男人捏着自己的脸颊,眼底盛满了纵容:“算了,等哪天瑶叔想要说了,我再听,反正现在只要瑶叔在我身边,我就很满意了。”
说罢,将男人的手挪开,亲吻到男人的嘴唇上,然后深吻,舌尖勾着宁竟瑶的软舌交换唾液,好像是结束这个对话的标志。
待骨九把男人亲吻了面色潮红后,才换到下一个地方亲吻,手也开始不规矩的摸上了男人的胸口,一边含着宁竟瑶的耳垂,一边揉着男人的胸口说:“瑶叔,这两个小宝贝是不是又哭了?”
男人被问的面红耳赤,明明方才还在谈论严肃的不得了的话题,现在却又向着禁忌的方向暧昧,不知为何就反着说话,尽管他胸前的两个乳尖的确已经涨起来,并且晕湿了内衫:“没有,它们很乖。”
“怎么可能,让我检查一下……”
“等……唔……”男人阻挡不了骨九强势的剥开自己衣裳,然后用指尖挑逗着那乳尖,弄得那白色的奶水颤巍巍的挤出一滴,重重的挂在乳尖上,最后承受不住重量的一下子滑落。
可汗万分可惜的看着那一滴滑进了堆在腰间的衣裳里,然后惩罚的捏着宁竟瑶右边的乳蒂,一边准备含着左边的小可爱,一边说:“真浪费啊,瑶叔,我帮你堵着……”
“唔!啊……”敏感的乳尖被刺激的万分滋味道不出口的宁竟瑶瞬间战栗着深深呼吸了一口,然后在下面踹了可汗小腿肚一下,说,“别玩了,要吸就快些……”
可汗挑眉,耸了耸肩,松开手,说:“好好,那瑶叔你要喂我。”骨九说完,换了个姿势,侧趴到男人的身边,两手撑着旁边,还小心的不要压着男人的肚子,眼睛里似乎满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