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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帷幔缓缓放下,挡住床上痴缠的两个人影。
室内旖旎风光,迤迤逦逦。
孟寒不余缝隙地将人困在身下,挺送掠取之间紧紧地盯着身下人难耐娇怯的面容,她承受得多了渐渐有些力不从心,脸上泪痕犹在,神智不知飘忽去了几重天。孟寒动作更猛烈了一些,惹的她低低地吟哼出声,秋水般的眸子埋怨地瞪过来。
“你为何要送他荷包?”他想这个问题想了一天,忍得心肝脾肺跟着一起疼。
石小满早已被他折腾得毫无精力,哪有功夫应付他。这会儿哪想的起来什么荷包,送给谁了。
她不回答孟寒便当她心虚了,钳着她细嫩腰肢一下下冲撞,嘴上却不肯罢休:“不肯说?”
石小满咬着拳头尖细地叫出声来,眼珠顺着鬓角淌下,好不可怜的模样。
“不知道……”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孟寒心中有气,是以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那便是舍不得了,嗯?”
经过好几个时辰的折腾,石小满那点酒早就醒了,连两人如何喝的合卺酒都忘得一干二净,更不要说为何两人是怎么到床上来的。这会儿早就悔的肠子都青了,这人平常看着正常,到了床上就跟个禽兽似的!
她说不出话,只余一双盈盈杏眸嗔怒地看着他,看得人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