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她来说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她从未把那人当成父亲,更别说有任何情感,想必晚晚也是。
孟寒被她笑靥晃得失神,半响才想起来要问什么:“那你又要去哪?”
石小满晃了晃手中木盒,笑意盈盈:“我把这个还给晚晚啊。”
“……是吗。”孟寒渐渐松手,心不在焉地答道。
自从石小满拿出个一模一样的蟾蜍出来时,他心中就像悬了石头般不上不下,稍微动静便有如杯弓蛇影。前方石小满步伐轻盈,许是解开一件心事,走到一半竟然回眸冲他轻快地挥了挥手,蹦蹦跳跳离去。
待人一走远,孟寒也紧跟着出门。
是上回他带石小满来的茶肆,他在雅间做了不多时,便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不多推辞地在他面前坐下。
来人正是李航:“孟兄弟怎的不打声招呼就来了?”
孟寒饮下一杯茶下肚,直奔主题,“李兄上回跟我说的,可有真凭实据?”
随后而来的小厮进来为两人添茶,李航略一沉吟,待人走后才说道:“证据不甚充足,不过却差个不离十了。”
闻言孟寒久久不曾开口,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茶盏,许久才缓缓问道:“那人如今身在何处?”
“想必是察觉了我们举动,如今有回来的行迹。”李航斟酌着开口,“不知令尊与那早年有过何过节?”
孟寒摇头,“这些事如今已经无迹可寻,若是想知道……恐怕只能由那人口中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