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见,我多想,一切从未发生,一切从未改变,夏青青未经风霜,蓬勃而明媚地生长。
夏知秋离开时仍有些恍惚,连再见也不说,逃离一般夺门而出。
秦暮川走来落座c黄沿,伸手抱住我的腰,头枕在我肩上,动作自然流畅,略有些孩子气地问:“你跟他都说了什么?我一个人躲在厨房,喝光一瓶醋。”他身上带着油盐酱醋香,一溜的烟火气息,将人一瞬之间感动得就要落下泪来。
“我决定嫁给他。”我佩服自己的勇气与镇定,居然能将这句话说得像是家长里短,问候他吃饱了没有,今天过得怎样一般。
秦暮川适才抬起头,定定望住我,令我目睹他双瞳神采如火焰点点寂灭。
残酷却又充满毁灭的快感。
沉默是燃烧的导火索,从此刻倒数,心如擂鼓,仓惶躲藏。
犹记得他高声质问,问我是不是被烧坏了脑子,明知是陷进也要往下跳。
我硬撑着,装扮出云淡风轻模样,回应他,“秦暮川你信不信,我就是爱他,因为爱,所以结婚。你这种人又怎么会懂?”
他将围裙揉成一团砸在地上,盛怒之中指着我吼道:“我这种人,夏青青我问你,我在你眼里究竟是他妈哪种人?就这么让你看不起,让你不屑一顾?”
“你的柳曼姿近日可好?扔你手机那天接的是她的电话吧?女人总有些莫名其妙的第六感,对于柳曼姿的来电我无比敏感。怎么?能不能请你解释解释在你的世界里,一刀两断永不往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他颓然,跌坐在沙发上,“你不明白,我欠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