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短短假期已至尽头,女孩子们吃饭逛街唱歌像做最后狂欢,彻夜不眠。
逛街逛到脚抽筋,又为找那家传说中的私房菜馆绕广场一周半,进门时差一点跪倒在地。小爱和锦年凑在一团讨论餐牌,我被空调的凉风吹着又有些想睡。迷迷糊糊总觉得面前飘荡着一张熟悉面孔,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直到小爱把我晃出满脑袋星星,才惊觉,原来真是熟人。
小爱自然呼炸,惊奇好似发现新大陆,“快看快看,实验班的面瘫帅哥居然在这里做服务生!”
瞄锦年一眼,双双心怀不轨,锦年已出手捂住小爱的嘴,警告她消停点。而我在想,究竟是脚底抹油立马溜走,还是硬着头皮吃完这顿饭。好歹是同学,我对打击关牧之的自尊心没有丝毫兴趣。
看起来我与锦年都是善良的小人儿,但关牧之显然出人意表,悠然自在地上前来打招呼,“原来是你,真没想到居然会追到这里来。”
我决定保持沉默,锦年一眼望过来,审视打量,意味深长,令人夏日里瑟瑟发抖,唯有小爱饶有兴致地问:“咦,红榜挂第一的关同学,你在这玩什么啊?”
关牧之扶一扶鸭舌帽,咧嘴笑了笑,终于多一点表情,然而只答两个字,“打工。”
小爱还在问:“哎,这打工累不累啊,一个月多少工资,够不够交学费的,反正无聊,要不我也来玩玩——”
我拉一拉小爱的袖子,制止她没完没了没心没肺的说辞,“还是先点菜吧。”
一身红色制服的关牧之甚是轻蔑地瞟了我一眼,开始熟练地介绍起特色菜,锦年坦然自若地点完单,我却莫名地心虚,仿佛做过什么亏心事,忐忑不敢抬头,但其实——关老子屁事。
继而小爱又来八卦,“他居然也来打工,他怎么可能缺钱。你们知不知道,关牧之的哥哥是混的,是那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