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回答够无厘头,连自己都汗颜,“叔叔好,我去一趟洗手间。”
他拦住我,“小朋友还在生气?”
我点头,大方承认,“没错。”
“呵——小姑娘——”用一种无奈而又溢满关爱的口吻,这让我鸡皮疙瘩掉落一地。他又从裤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来,在我眼前晃悠,“请你吃。”
我实在难以用言语形容此时此刻心中怪异情绪,下意识往后退,摇头说:“不,我讨厌青苹果的味道。”
“这样啊,可惜我最喜欢这个口味。”他无不遗憾地说。
我有一种被人窥测的感觉,不能再久留,秦暮川比夏知秋可怕。
“秦叔叔,我要去上厕所。”
他有选择性耳聋耳鸣,浑然无视这句话,又发问,“钱被你退回来?为什么?嫌少或是还在记恨?”
“嫌脏。”
他好脾气地依旧保持温软笑容,但眸中一时黯淡,多少被我激怒,抑制着火气,“小姑娘脾气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