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青看着满地的栗子皮,嘴角都抽了,心说:您这嘴也没闲着呀,还饿?房上还俩果核呢。
众人欢声笑语的离去,该登基的登基,该吃饭的吃饭,独留下万念俱灰的廖真。自十二岁入宫起他便一路顺风顺水,又何时体会过今日这种挫败,只怕此时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玄风一脸愧疚的跪在床边,飞云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坐在窗台上,抱着剑看着外面赶来的宫人默默无声的收拾满地的残骸。
相对无言许久之后,玄风终于忍不住先开了口,“还请皇上恕罪,属下也是被人胁迫,不得已而为之。”
君莫问那一掌可没留半分情面,廖真此时浑身疼的要死,靠在软枕上丝毫动弹不得,哪有心情治罪。
玄风见他不说话,心中更是慌乱,挪着膝盖凑上去解释道:“他囚禁了玄雨,属下救人不成反被擒住,所以才皇上息怒,属下愿以死谢罪!”
心不在焉的飞云突然冷哼了一声,把玩着手里的剑鄙夷道:“那恶贯满盈的狗奴才也值得救?”
玄风气急,“你说什么?”
“当日将他送去万善堂便没想让他活着出来,若非皇上仁慈,早该将他五马分尸,如今你竟为了他出卖自己的主子,当真是个好奴才呀!”
“原来你是故意的!”玄风终于明白让玄雨当眼线根本就是飞云设下的圈套!
“你又为何背叛?”廖真被他们吵的头疼,再听飞云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说得好像他就忠君忠义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