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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一听,傻眼了,这本就是乱说的,哪来的证据?可人家说的也的确在理呀,此时所有人都咋呼不起来了。

君莫问又道:“朕好男色,的确不假,可与朕有私的明明是你们皇上,又与晋王有何关系?”

“君莫问!”廖真一听这还了得,想让他闭嘴,偏偏人家不□□他。

“你急什么,朕还没说完呢。”君莫问白了他一眼,接着又道:“万寿节当日,朕曾以永平府知府身份入宫朝圣,后得皇上召见夜至永圣宫陪驾。这件事,宫里人尽皆知,至于如何陪的驾,想必你们也猜的出来。”话到此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恨不得戳聋自己的耳朵,包括他廖真,他是万万都没想到已经身为一国之君的君莫问竟然会当着众人的面把这件事说出来。羞的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够了!”

君莫问说的正起劲,如今是你想让停就停的?“你们歪曲事实,造谣生事,侮辱了晋王便也罢了,却不知在无形之中给你们皇帝头上扣了一个大大的绿帽子呀!所以,不是朕有意为难你们,朕只是替你们皇上惩治你们而已!当然,如此罪过也是可大可小的,往小了说是出言不逊,拔了舌头便罢了,往大了说,那可是欺君罔上,要以死谢罪!”

那几人瞪着双眼半张着嘴巴,竟然一个字也辩解不出来。不就是随口说了几句话吗?怎么就稀里糊涂成了死罪了?

“朕本想留尔等性命,是你们皇上觉得你们士可杀不可辱判了你们的死刑,既如此,那便杀了吧!”君莫问一甩袖子转身走了。

众人一听这还了得,一个个早就吓的快尿裤子,连连冲廖真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廖真觉得自己又被他带坑里去了,这怎么反倒成了我想杀他们了?气的太阳穴隐隐作痛,三思之下觉得如此再纠结下去他君莫问说不定连床上的事都得抖搂出来,还是别跟他杠下去了。最后只能挥了下手,无奈道:“拔了他们的舌头,打入大牢!”

一时间门外血光四溅,惨嚎声不绝于耳,君莫问眼见如此这才缓下脸色,重新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道:“不把门前的地染红不许给他们止血!”

他不喊停,廖真又是默认的态度,此时谁敢上前给他们医治,刚才逞了口舌之快,谁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直到那几人晕厥过去才被人抬了下去,门口的雪地上已是污血成片,腥味四溅。

“你可满意了?”

君莫问没搭理他,而是把目光缓缓的移到了李督军身上。其实从刚才开始李督军就知道自己今天没跑了,他是何等人也,他可不傻,一见苗头不对当即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微臣办事鲁莽,还望君掌不,还望天都皇帝陛下恕罪!”

“朕与你们皇上早已有言在先,恢复晋王爵位,赐永平齐州两地为封地。如今,王爷是三省亲王身份,你一个下人竟胆敢对王爷无礼,私自用刑,该当何罪啊?”

“微臣刚才皆是无心之失,微臣知错,甘愿领罚,还望天都皇帝陛下既往不咎。”

“朕说过,凡事还是留有余地的好。”

李督军干咽了好几下,唯唯诺诺的道:“是!微臣有罪,微臣知错,从今以后定将皇上教诲铭记于心。”

“罢了,也不是什么大过错,下辈子注意点就是了,拉下去,砍了!”

当着他这个皇上的面,未经他允许便要斩杀他的人,廖真已经忍到极限了,怒声道:“君莫问!这是在中都,你不要太过得寸进尺了!真以为朕不敢杀你吗?”

“此人当着众人的面对晋王动鞭子,让晋王颜面扫地,如果留下此人,你让晋王以后又如何服众。”

“晋王是戴罪之身,他不过是秉公办事罢了。虽有无礼之处却也罪不至死!”

“普天之下皇权至上,即使晋王是待罪之身也是皇子皇孙,还轮不到一个下人来作践!朕心性仁慈,一刀解决了便罢了,如若将他下了牢狱等晋王醒来亲自处置,哼,按晋王的手段,只怕他到时求死不能!”君莫问眼见着廖真气的七窍生烟,却又咬着牙说不出话来,知道他这是吃瘪了,也不给他继续反驳的机会,随即便挥了下手,“拖出去!就地正法!”

“皇上,皇上救命啊,皇上!”

廖真有些忍不住了,眼凑着嘴里的话要吐出来,君莫问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他的胳膊,“皇上!”这两个字适时的把廖真的话给堵了回去,“时间宝贵,中都百姓的生死存亡可全在您一念之间呐!还是说,你还要与朕再行理论一番是非才肯罢休?”

廖真知道,凭君莫问无理也能辩三分的嘴上功夫,自己绝不是对手,而且指不定他还得冒出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来,争论来争论去别说赢不了,到最后还得按他的意思来,算了,还是别耽误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