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真足足看了几个时辰,看过之后竟整夜无眠。此时此刻那南扶余的侵略于他来说竟成了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甚至都等不到天亮便下了圣旨将朝廷上各部官员秘密招来了近半数之多。
与此同时君莫问也接下了永平府知府一职,更是将三万守军的军权也一并收入了囊中。
而那位刚刚走马上任,还没进永平城门的新任官员半路又被一道圣旨给免了回去,弄得那人甚是郁闷。
一手拿到守军令牌,君莫问半刻没耽误,马上点兵调将直奔矿山而去。
烈日之下,四五个昏迷不醒的奴役被束双手高高的吊在杆子上,以儆效尤。有些人似乎已经断了气的样子,毫无挣扎的迹象。君莫问一眼就看见了玉郎,他虽还有些微弱的呼吸,但双臂发紫,一条腿不正常的扭曲着。想来是那督军有意为难,玉郎身上的伤较比那日见时明显多了不止三五处,全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块好地方,显然已经命不久矣。
君莫问暗自埋怨自己耽误了时间,也没功夫找人理论,直接命易善易守救人。
君莫问升任知府的消息还未传出来,不过,精明的李督军一见他有守军护卫左右便已知道来者不善,先别管他这兵是哪里借来的还是调来的,就凭眼下自己这几个小兵喽喽跟人家百十来号守军硬碰硬也不是对手。何况,上有皇令在先,秘密开采,不可引起任何骚乱。此时若真打起来那才是大乱子。不过就是个犯人而已,他想抢人让他抢便是,回头再跟他算账!
想到此态度直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不但乖乖放了人,还把日前打伤过君莫问的小兵给提了过来。
一脚踢下去让他下了跪,“我这手下做事鲁莽,下手不长眼伤了您,还望君掌柜大人大量,得饶人处且饶人。”
君莫问此时没功夫跟他们计较,只想着赶紧带玉郎回去医治,“李督军说哪里话,他不过是秉公办事,何错之有,我本无心与他计较。”
李督军微微一笑,“君掌柜如此想甚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