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吗?”
听廖真问话,易善敷衍的答道,“还好,还好。”
听他这么一说廖真更加确定,他这旧疾怕是来势汹汹,此时定是连床都下不了了。“既然如此,那我等就先行告辞了。还望君掌柜多加保重身体才是。”
“小的一定代为转达。”
“有劳了。”
易善一路将他们送至了城外,回到万善堂时君莫问身上的银针已经撤了下去,满身冷汗的躺在床上闭着眼,面如死灰。
他这旧疾还是五年前那场大难时落下的遗症,原本以为那些伤好了只会留下疤,不想却留下了连药王也治不好的顽疾,但凡受丁点湿寒之气全身就会酸痛无比,犹如经受酷刑,疼的人生不如死!
每当这种时候那些刻意被忘却的记忆就会重现脑海,噩梦一般的挥之不去!昨夜的救命之恩这会儿早已被这锥心刺骨的疼吹散的无影无踪,恨意又加重了一分。
君尚戎接到易守的飞鸽传书当即便下了山,一路马不停蹄天刚见黑就入了城。君莫问虽然较白天的时候稍好一些,不过还是连床都下不了。君尚戎上手又为他施了一次针,入夜时总算是缓解了下来。
伝喜挨了一顿骂,易善和易守也挨了好一顿的喝斥。这一次君莫问没为他们开脱半句,始终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似乎若有所思。
“听说,金将军来了?”
“嗯!”
“和他一起来的是?”君尚戎早已从旁人口中听到了一些,心中大概有数,何况,廖真的行踪他一早就知道了,只不过一直瞒着君莫问而已。只是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定数,百般阻挠之下二人竟还会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