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人轻不可闻的哼了一声,半晌低低沉沉的道,“玄雨的伤势颇重,不知道还有没有的救?”
“你个死太监,你敢威胁朕?”
“奴才不敢!”
“这天下还有你不敢的事吗?那些人你说杀就杀,你征求过朕的意见吗?”
“就地正法已是格外开恩,若按律法,伤及龙体当属谋逆,满门抄斩也不为过!”廖真的声音又恢复到了毫无感情的冰冷,“皇上说过,您不喜欢满门抄斩,奴才只是奉旨办事而已。”
“打个架而已怎么就成了谋逆,你糊弄鬼呢?”
说着话马已经走出了通道,廖真没有继续辩驳,身子也挺直了,除了拉住缰绳的手,其他的地方都是规规矩矩的,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唐龙终于知道色狼为什么总是躲在漆黑的暗处了,那种环境加上受害人胆怯的心里,助长了他们心里邪恶的念头。
唐龙真想给自己一嘴巴,又不是女人,害臊个屁,一脚把他踹下去谁敢问我原因,我是皇上,天下我最大,不高兴我想打谁就打谁,还用得着理由?
不过,我好像打不过他!
想起刚才那幕慢镜头,那暗器甩的实在是漂亮,那轨道,那力度,那精准度,实在是有够神的。虽然没跟他交过手,不过单就这一招来看,自己肯定会被他瞬间秒杀!
“是伝姑姑,这么晚了不知有何事要劳烦您亲自过来?”
廖真说着话已经翻身下了马,看样子对那位叫伝姑姑的女人略有敬意。那女人一身宫人打扮,头却抬的很端正,与那些时刻低头的宫女比明显不同。
“皇上出宫许久未归,太后心里惦记着难以安睡,特叫奴婢过来看看。”
“皇上只是临时起意,未曾知会太后,是奴才顾虑不周。还请姑姑代为传话,皇上无碍,这就回宫歇息了,不必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