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警员在外面守着,越守脸越青,他坐在小板凳上看他们人来了走,走了又来,来来往往,来时个个怒气冲冲,在里面腻歪了一阵,走时个个满面春光,心里越来越崩溃。
女警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打完饭回来,把盒饭递给男警员,“怎么了这是?”
男警员咬牙切齿:“这个祁奕,水性杨花,风流成性,真是没下限,什么事干不出来!要是这事要不是他干的,我直播吃屎!”
魏文爵刚从拘留室出来。
他一直都在自责,如果不是他临时离场,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听见这句话,他视线凌厉地在两人面上一扫而过,脚步不停,很快离开。
等人走了,男警员才指着门口说:“看看看看!这哪是拘留啊,搞得跟开茶话似的,来一个走一个,没完没了还!”
偏这些人来头一个比一个大,他们还拒绝不了。
冠皇的陆总就更离谱,自打他来了一趟之后,什么小冰箱、猫爪懒人椅,都给配齐了,吃的喝的流线式供应,还有米其林糕点师服务。男警员往里看了一眼,祁奕跷脚坐在板凳上,正挖着西点奶糕,不要太滋润,而他捧着盒饭往嘴里扒饭,越嚼越心酸。
女警员能理解他的心情,微叹了口气,有钱人更改规则,一向都是这样。
这时,警局局长伴着一名身材颀长,气质冷峻的男人走进来。
“卫局,人就在这呢。哎呦,您看这种小事还劳您大驾……”
“我单独审他,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