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阜狠狠揍了关意远一顿,又补充道,“我徒弟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就是看上了一个男人,那人就算是她弟子又怎么样,就算她看上的是我……”
“不对,就算她看上了上界哪位宗主、少主,那都是她的本事!”
池西:“……”
关意远:“……”
关意远被打的几乎头脑空白,他反应过来,嗓音沙哑,“你、你怎么会?”
姜阜平日里温和的脸皮,因为关意远嘲讽池西而彻底拉下来,此时面露冷笑,“惊讶?那就对了,我刚才不是告诉你了,你真要是做了那些事情,我又怎么会算不到,难道你以为在宗里动了手脚,借机遮掩天机,我真的就会一无所知?”
池西看了姜阜一眼,本来要质问关意远的话都如数咽下。
比起她要反驳的那些话,姜阜说的内容对关意远的刺激更大。
关意远一直觉得姜阜是个傻子,占着庞大的气运和天赋,却不思进取,每日宛如咸鱼,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只把他当傻子一样耍的团团转,却在这个时候听到姜阜说他什么都知道。
他猛地吐出一大口血。
比先前被池西打的伤更重,这是气急攻心。
他趴在地上,手掌贴着地面,不自觉的攥紧,指尖摩擦过的地面,留下道道血痕,他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你明知道我的计谋,却故作不知?”
姜阜冷眼看着昔日好友,如今宛如一条狼狈的野狗,“不这么做,我徒弟又怎么会愿意飞升?”
姜阜当然不是一早就知道,否则怎么会看着归元派步步被人设计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