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意远见姜阜当着本人的面也能如此推崇自己的徒弟,不由地又多看了池西一眼,后者却是镇定自若,好像姜阜夸的人不是她一样。
关意远也顺着姜阜的话,丝毫没有质疑,他知道姜阜有多宝贝他这个徒弟,但凡敢说一句不好,他们这千百年的友谊就算崩了也不奇怪。
他顺嘴夸了几句。
池西照单全收。
姜阜也跟着点头赞同。
到最后,这天也聊不下去了,以前,姜阜顶多是一天说夸上几句,如今徒弟也到了跟前,他却是十句话里面有八句不离对池西的夸奖,关意远亲耳听见,这会儿只想遁走。
眼见时间差不多了,他就借口离开,又吩咐其他弟子把剩下的三间房间打扫出来。
至于池西的住处,还是按照之前那样,就住在姜阜的隔壁。
关意远一走,姜阜也没敢跟池西说话,就跟关意远的那四位弟子说话,话语里句句都是讲述池西当年在阳间的时候有多厉害,年纪轻轻,就已经能够吊打一众前辈。
四位弟子连连点头,又偷偷看向被夸赞的池西,后者仍旧是面无表情,看不出一丝被夸赞的喜悦。
不过他们虽然面上赞同,心里却是不以为然,刚飞升的人,在阳间算是大佬,可放在上界却有些不够看,他们还见过一些得道飞升的大佬来了以后,产生落差,心境都崩了。
几名弟子边应付着姜阜的话,边抓紧时间收拾出了三个房间。
一直到他们收拾完房间,准备告退的时候,姜阜才说道到池西入门第三年的事情,从她入门开始就在玄学上展现出惊人的天赋,让姜阜惊为天人,后又勤学苦练,每一天便能习得好四位术法,从没出现过贪多嚼不烂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