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言的脸色原本就很难看，这下子更是难看了起来。

但是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满是恶意地对姬无月道：“你们既然进来了这里，就不怕有来无回吗？”

他意味深长道：“你难道不觉得很奇怪吗？为什么扶余有异动这件事会传出去？”

姬无月“哦”了一声, 在桑言难以置信的眼神中，一剑刺向了他的心脏，对着漂浮在半空中的桑言灵魂道：“我原本是有些奇怪的，但是既然你这样说了，我反而不觉得奇怪了。”

桑言的灵魂漂浮在半空中, 看着地上被一剑穿心而死的自己尸体，面上满是不可置信。

姬无月就这么对他下了手？正常的流程是这样的吗？

姬无月却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道：“你难道忘了, 我们又不是普通人, 是人是鬼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特事部监狱里面关着的可是有许多种类的生物, 姬无月也懒得听桑言继续说些拖延时间的话。

何况，变成了鬼对于姬无月来说，反而更方便一些。

桑言只觉得浑身一阵剧痛，他原本还有些凝实的鬼影变得虚幻了起来, 桑言瞪大了眼睛看向姬无月：“你……你是！”

变成了鬼之后和人的感知是不一样的，他能感知到作为人的时候感知不到的东西，比如说姬无月的身份。

姬无月将他收起来，道：“看起来你和那个什么淮安的关系也不怎么样啊，我的身份他都没有告诉你？我看他就是把你当成一个炮灰罢了。”

桑言被她收在了一颗骰子里，自然是可以听得到姬无月在说些什么的，闻言，他下意识地反驳道：“你胡说，淮安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