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瞥了一眼晏鹤归：“搬砖？”

姬无月：“……不用，做个调查而已。”

顶着晏鹤归似笑非笑的视线，姬无月有些耳热，她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觉得自己现在才有一只僵的样子。

她可是一只超凶的僵！

晏鹤归笑了笑，道：“我已经联系了柳亦让他过来。”

晏鹤归的话音刚落，柳亦的声音已经从上面传了过来：“老大”

姬无月一惊：“这么快？”

晏鹤归道：“柳亦正好接了个单子，也在距离翠市不远的地方。”

上次青山好像也是柳亦处理的，姬无月有些好奇地问道：“难道大宝在审讯上很有天赋吗？”

“这和他的原型有关。”晏鹤归也没有在姬无月面前隐藏什么，“而且别看柳亦看上去笑眯眯的没有脾气的样子，在他还年轻的时候在某个出名的组织也做过刑讯的工作。”

“年轻的时候？”姬无月有些好奇：“间谍？”

“不是。”晏鹤归唇角溢出一抹笑意来：“还要再往前几百年的时间。”

姬无月脑洞大开，面色一变：“难道是东厂？”

晏鹤归握拳抵住唇角，轻咳了两声。

柳亦从上面下来，就看到姬无月用一种很神奇的眼神在盯着他，看得柳亦心里有些毛毛的。

柳亦：“小月亮，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太想我了？”

姬无月欲言又止地看着他，非常想问问柳亦是不是在东厂呆过，又觉得这样有些不大好。

万一……咳咳，伤害到了柳亦的自尊心怎么办？

但是她还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看向柳亦的视线，话说回来，柳树有性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