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空有宝山不能用,真郁闷。

岑卫东看她嘴巴都撅得能挂油壶了,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别沮丧了,以后不要用这能力了,平平凡凡安安稳稳的也挺好。我给你揉一揉小腿。”

他拿出跌打万花油,倒了一些在手心搓热,然后轻轻地贴到她的腿肚子:“忍着点,有点痛。”

“嗯。”陈福香咬紧了牙齿,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好痛。

两分钟后,她受不了了,眼泪汪汪地说:“卫东哥,不揉了,不揉了,就让它自己好吧。”

“不行,你明天还要上班,要是腿痛,上楼下楼很不方便。再忍一忍,我轻点。”岑卫东也很心疼,恨不得这伤在他自己身上,但不揉不知道要多少天这淤血才能化开,她怎么上班、下班、打饭?

陈福香只好紧紧咬住下唇,闷声说:“你,你要轻点啊。”

“嗯,一会儿就好。”岑卫东加快了手下的速度,力道更轻更快。

还是疼,但比刚才好了一些,陈福香死死咬住下唇,没再喊一声痛。

五分钟后,岑卫东收了手:“好了……”

他一抬头就看到陈福香哭成了个小花猫一样,脸上都是眼泪和汗水,看来是真的很痛。

他抬起干净的那只手,小心翼翼地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儿,声音低柔,像哄小孩子一样:“对不起,都是卫东哥不好,弄疼福香了。你别哭了,看卫东哥给你带什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