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最后面的那间屋。”吓破了胆的张老二哭丧着脸说。
岑卫东收回木板,断口朝下,一脚踢在张老二的屁股上:“带路。”
说着他的目光警告地扫了蠢蠢欲动的张家人一眼,轻轻一提就将木板抡起,抵在张老二的后心。
闻言,匆匆赶回来的张德林看到这一幕,赶紧拦住了儿子、侄子们,让他们退后,然后问岑卫东:“这位同志,我们张家哪里得罪你了,你直说,要是我张德林做错了,咱们老张家给你赔礼道歉,请你喝个痛快。”
岑卫东不跟他掰扯,又踹了磨磨蹭蹭的张老二一脚:“快点。”
张德林眼睛一眯,脖子上的青筋都气出来了。他心疼小儿子,但也不可能不管二儿子的死活,现在二儿子在对方手里,他投鼠忌器,也不敢动。强压着怒火,他问:“这人什么来头?”
张老大立即上前,附在他耳边低声说:“是冲着老四房里的那个丫头来的。”
说到这里,张老大不禁有些埋怨父母的偏心。四弟要什么,他们就给什么,把他惯得无法无天,这下好了,踢到铁板了吧。要他说,娶谁不是娶,反正关了灯都一样,也就老四花花肠子老多。
闻言,张德林问:“这是那丫头的那个哥哥?”
听说她哥就挺勇猛的。
张家有个堂弟见过陈阳,摇头:“不是,陈阳今天在民兵营训练呢!”
父子说话间,岑卫东已经推着张老二到了新房。
“开门!”岑卫东没有放松警戒。穷山恶水出刁民,丰富的战斗经验告诉他,不要小瞧任何敌人,越是关键的时候,越不能掉链子。
张老二被一脚踹到门上,趴在门上,苦涩地喊了一声:“老四,我是二哥,开下门,我有个事要跟你说。”
凭什么老四娶漂亮媳妇儿,他在外面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