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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牌里言简意赅的记录了原身修练的功法和法术,还有一些对修道的理解。

虽然对于原身的过去还是一无所知,但这个玉牌还是帮了常婉的大忙,毕竟她一个狗屁不会的现代人冷不丁的变成一个貌似很牛逼的大能,空有一身力量不会施展也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

这几天过去,她也没闲着,差不多摸清楚了原身的作息,还有青风宗的一些规章制度。

青风宗对于长老非常优厚,俸禄非常多,管理也宽松,但是还是有点必须要做的事情,比如每三天都要去一个叫做夫子堂的地方教一些刚刚踏入心动期的弟子一些度过心动期的技巧。

第一次被通知去夫子堂的时候,她正在忧愁去哪里给男主弄身能穿的衣服。

布洛芬很好用,男主虽然不发烧了,但是身上的鞭伤好的很慢,甚至——根本就没有要好的迹象。但是他也不能光缠绷带啊——之前的衣服被抽破了,如今……

夏长老上次虽然被她打退了,肯定心有不甘,盯着她这边的动静呢,她大张旗鼓的去找男人穿的衣服,那不是坐实了她藏人的罪名了么。

这边还没想好怎么办,那边就有人来请她去夫子堂讲技巧。

……她哪里会什么技巧!!

虽然她也有心想研究心动期内容,毕竟男主他也在危险的心动期,一入魔那她可就要面临着被剥皮拆骨抛尸荒野的危机。

奈何术业有专攻,也许原身在修道上是个鬼才,但她显然不是。

但还好,青风宗门派够大,三个长老每天只有一个讲课,而且每天都会选一部分不同弟子来……第一次去夫子堂的时候,她靠着一张没有表情的脸,把玉简里的内容生搬硬套了一下,勉强混过去了。

第一次这样行,第二次第三次肯定会穿帮。

从夫子堂回来后,常婉坐在原身的摇椅上,看着扫洒的白衣弟子,陷入了沉思。

那白衣弟子名叫秋笏,是个筑基期的小弟子,十一二岁的样子,有点唯唯诺诺,之前在山牢里的,有一位弟子就是他。

常婉最后出了口气,下一次上课是三天后,她还是先想想衣服的事情吧。

“秋笏。”

“弟子……弟子在。”

秋笏唇红齿白,一看也是个羞涩的小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