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郡王被众人拉住,大喘了几口气,承诺道,“昭宁你放心,等他伤好,堂祖一定罚他跪祠堂!”

“也不必如此,原也不是为了堂哥受罚,只是那泼皮被我送官了,堂哥计谋未达成,我实在担心他又……”

“你放心!他若再敢闹出什么事,我打断他的腿!”

霍裕躺在床上哀嚎,见那死丫头和他爷爷不知又说了什么,爷爷狠狠瞪了自己一眼,心里直道倒霉。

倒霉还没完呢,郗瑶看了他一眼,担心道,“堂哥的伤看着疼得很……不如我来瞧瞧吧,堂祖您放心,我的医术阿爹都知道。”

“难为你不计前嫌,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诚郡王大手一挥,无视了孙儿拒绝的眼神。

郗瑶笑着上前,“裕哥放轻松些,我医术很好,不必担心。”

霍裕满脸拒绝也抵不住这一大一小,只能由着这丫头似模似样把脉检查。

“堂哥确实受了不小的伤,您别看他外面无甚伤痕,其实伤在内里,才更难治。”

诚郡王就这么一个孙儿了,虽然气也气打也打,可听了这话,心里担忧,“这……这能治吗?”

“您别太担心,只是需得多调养了时日,您若信得过我,我给他开了方子,吃上半月就好。”

诚郡王自然没有不应的,霍裕却有些不安,偏一屋子人都拿她当好的,殷勤亲切地捧了纸笔来,等她开好方子,他爷爷还要亲自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