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手巧,随手便梳了个发髻,因着要进宫,首饰倒是选了几样华贵的。

郗瑶只随她打扮,整理妥当,便赶紧朝前院去。

郗父与郗长臻早起已舞了一套剑法,两人就坐在园中喝茶,见郗瑶过来,便吩咐摆饭。

三人围坐,郗瑶看着郗父不慌不忙,慢嚼细咽,好奇道,“阿爹今日休沐?”

郗父不语,郗长臻冲她摇头,郗瑶大悟,“又装病呢?”

郗父敲敲桌子,“什么叫又装病?人食五谷,生病不是常有之事吗?”

“刚从园中过来,阿爹健步如飞,瞧着可比女儿身体还好些!”郗瑶淡淡吐槽。

“为父这是病在心里,得慢慢调养哪!”郗父面不改色道。

“是是是,您也够累了,好好在家歇息一段时间也好,或是约几个友人出去散心,或是和长臻哥哥下下棋,都是极好的!”

“不过,您这病着呢,今日还能陪我进宫吗?”

“我便不去了,让你长臻哥哥陪你一起吧!”

既然以病假为托词退出来,头两天总不好又大摇大摆进宫。

郗长臻也是宫里的常客,他是郗父的学生,也称得上是半个儿子,建元帝对他也颇为眼熟。

“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