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伊久岛他对我师姐一见钟情?”
榕树下,凌玥破天荒的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
“说一见钟情有些过了,”白滇摸了摸下巴,“比起喜爱这种说法,其实更像是一种变相的贪欲。”
“伊久岛与寨民一直相处的不好,因多次被旁人拿来比较,我们俩的关系在十四五岁之后就急剧恶化了起来。但长辈总觉得同龄的孩子怎样都能玩到一处,即便发现他在和我别苗头,也并没有当一回事。”
“我被抓走之前,其实是跟他在一处修炼的。”
男人说的轻描淡写,却透出了极为重要的信息。
一同修炼的师兄弟,为什么一个被捉走,另一个则在故事里销声匿迹?
恐怕在白滇被捉这件事上,伊久岛扮演了一个不甚光彩的角色,就算不是通风报信,恐怕也占了见死不救。
有这层隔阂在,也无怪后来二人搞到了兵戎相向的地步。
“等我回寨之后,伊久岛的处境一度糟糕到了在寨中呆不下去的地步。”
“为了缓和关系,师娘就让他搬去了自己出嫁前的木屋,而那座楼的对面,就是你师姐居住的吊脚楼。”
在此之前,凌玥也跟二师兄私下议论过,为什么大师姐明明是北人,却始终住着南疆才有的吊脚楼?如今透过白滇的回忆,她才感觉稍微碰触到了一丝属于方笙的秘密。
“我师姐也喜欢伊久岛吗?”她问道。
“我不知道,”白滇思索了片刻,“因为一直到她走那日,伊久岛都没跟她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