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脑袋顶上的到底是什么?”
拿着作为样板的画像,两名女性魔头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可能是绿……花环?”
谁都没注意到,诺大的工地上多了一张陌生的脸。
单看皮相,这人也称得上一声俊俏,但配上那妖娆扭动的水蛇腰,就只剩下了一声大大的“噫!!!!”
这人一副游手好闲的样子,一路走来是左看看、右瞧瞧,看到有意思的还会上手摸一摸,像极了没有见过市面的乡巴佬。
偶尔有魔头被搞烦了,张嘴就想让他哪凉快哪呆着去,结果刚一对上眼睛,后勃颈就出了一层白毛汗,整个人吓得都僵了。
抹掉嘴角边流出的口水,烛九阴娉娉婷婷的走过一动不敢动的苦力们,跟着捧着鸡鸭鱼鹅的侍女身后,闻了闻那飘散而出的香味,露出了陶醉之色。
通过侍女们自以为无人察觉的交谈,他知道,她们手中捧着的,都是献给某个叫做“舞法天女”的家伙的贡品。
于是,他决定跟着她们,然后把贡品和那个蛇口夺食的舞法天女一起吞了——事情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男人抬起头,注视着足足有数十丈高的泥塑,塑像的五官还没雕完,从头到脚都灰扑扑的,不过在他的正前方,有两个女魔头正一边看画像一边商量着给泥塑涂色,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已经多了一名不速之客。
烛龙抬头看看泥塑,又低头看看铺开的画像。
烛龙瞥了几眼画像,又仰头去瞧做了一半的泥塑。
这么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随着一声轻轻的“噗”,他的肩膀快速耸动了起来,整个人越来越向下缩,当双腿像尾巴一样甩在地上时,压抑的狂笑终于从喉咙中爆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