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是养不熟的狼吗?”
对头山崖上,白叶看着这场别开生面的“舞蹈”,面色难看。
“这么些年来,我们哪里对他不好?他竟然一点也没把我们当自己人?”
“这有什么稀奇?“白滇老神在在,“你要是把他当自己人,今日又何必逼他下场?”
“哥!”白叶不满的唤道。
“放心,”白滇摸了摸小妹的脑袋,“你要是气不过,不如再加把柴?”
白叶闻言一愣,她看向兄长,后者依旧是笑眯眯的温柔模样,仿佛眼前不过小事一桩。
她突然就明白了过来,也跟着笑了,“行,那就加把柴。”
说完,少女将目光投回场中。
又是一锋落空,韩焉身体一扭,错开了男子反制的斜踢。
为了躲避瘴毒,他只能以微北生留下的丝线为落脚点,这些无主的线网柔韧有力,每一次停歇只需轻点脚尖,便可助他腾空。
然而,这对扭转局面并无帮助。
“赤精子的门人吗?”伊久岛一击不中,立马又退到了不近不远的位置,“我以前只听长辈提起过贵教,如这般交手还尚属首次。”
“你这家伙是属泥鳅的吗?”单手持锋指着男人的鼻子,韩焉从来都不是个好脾气,“还是说你也觉得那白叶是个不知廉耻的妖妇,根本不值得你为她挣个脸面?”
“你、你胆敢羞辱我!”远在男人开口之前,白叶气急败坏的声音就抢先传了过来。
韩焉的挑衅显然把这位小姑奶奶气的不轻,脸蛋涨的通红不说,浑身都在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