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咸一脸震惊,“我说为什么赫连师伯每次都让我保重身体,原来是你!”
“可他为什么要拖延呢?”没理会这对扭打到一处的师兄弟,微北生继续追问,“找借口必然是顾忌着什么,丁师弟你顾忌赫连掌教,可这蛊王又在顾忌谁?”
“南疆与中原来往甚少,他们本就不买官府的面子,若说顾忌流仙盟的势力……那我们未免自视甚高了一些。”
流仙盟的名号若是能在这等边塞有用,他们也不必跑来折腾这么多日子了。
“反过来想想如何?”凌玥脱下了围在身上的披风,露出了纤细的脖颈与下面的男装,“蛊王想要答应你们,但他出于对旁人的顾忌,并不能直接答应,只能用这个法子拖延时日。”
“那白叶为何要对你下蛊?”韩焉冷冷说道。
“因为她要试探我,”凌玥敲了一下装着蛊虫的杯子,里面的白虫失去了主人的控制,已死掉大半,“看我们到底值不值得他们压上一注。”
“她本来可以再沉住气些,可惜被我一激,就露出了马脚。”
“若是按凌师妹的说法,那这一次的比武招亲其实就是为了探咱们的虚实。”
微北生的脑子转了起来。
“我们先假设有这么一股势力,他们在南疆势大,就连蛊王也要让他们三分,而巧了,咱们要做的事,正好于他们有损,使得蛊王不敢一口应下。”
“但是,他不应,不代表不想应,哪个土皇帝愿意在头顶上压上一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