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溪客瞥了他一眼,“又蠢又毒。”
“你说谁呢?!”韩焉拍案而起。
“行了。”微北生捏了捏眉心,“等上了擂台有你俩打的,现在都歇歇吧。”
他一发话,剑拔弩张的二人冷哼一声,头分别撇向一边。
“擂台?”考云臻的重点有点偏,“咱们不是来喝喝茶听听经的吗?怎么还要上擂台?”
“你没看请帖?”微北生颇为惊讶。
考云臻实诚的摇了摇头。
微北生自入门就被当做太华山下一任掌教培养,跟着他师父令狐胜处理宗门事务,对各项大事都能说上两句,因此禅宗的请帖一到,他就知晓贴上的内容。而考云臻这继承人颇有几分赶鸭子上架的意味,哪怕他如今地位提升,思维一时半会儿也转不过来,只知道领了师命做事,哪会去想搞明白个一二三四?
“讲经只是这珈蓝法会的开胃菜,”微北生了然,“咱们道门会派人参加,当然是因为后面还有其他的彩头。”
“怎么讲?”考云臻一听见“彩头”就来劲了。
“这禅宗的和尚看着老实,其实心眼颇多。”拿筷子沾了沾茶水,微北生在桌面上画了一个圆,又将它们一分为二,“他们虽然广发请帖,这帖子却分成了两种。”
“一种,只写了珈蓝法会,是给世家和小门派看的。”
“另一种,则附上了天海大师讲经后的事宜,是给咱们道门大派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