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凌玥把打了个半死的信使塞进方笙的竹楼时,竟然没有一人产生怀疑,毕竟大师姐的房间要是没有一个重伤濒死的男人才更奇怪。
怪只能怪大师姐她前科太多。
这就是玉柄真人和段情在看到几乎不成人形的信使时共同的想法。
“他伤的太重了,只在昨夜苏醒了一次。”
方笙从药壶里倒出浓稠的黑汁,端到口歪眼斜的信使床前,用小勺一点一点的喂进他嘴里。这位玉泉山大师姐生的娇怯秀美,特别是一双盈盈美目,让人看了就心生怜惜。
“也不知道是谁,竟下如此黑手。”
在场知情的两名男性不约而同的看向面色如常的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微微一笑,“不知此人可有什么信物交与师姐。”
“信物?”方笙重复了一遍,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块金属令牌,“昨夜他将此牌交与我,说此物事关盟中要务,绝不可落入贼人之手。三师妹指的可是这个?”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玉柄真人无比兴奋的瞧着单纯的大徒弟将令牌放到了三徒弟的手上,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师妹就是那个该堤防的“贼人”。
金属令牌、祥云纹路,不就是流仙盟内部通讯专用法器“流云通识”吗!
凌玥入手掂了掂令牌,张口说道:“拿纸笔来。”
两名男人闻言争前恐后的跑了出去,玉柄真人运气不错,半路碰到了正在练字的庞太真,以师父的权威收缴了对方的作案工具。
“二师兄女人缘好,大师姐男人缘旺,”被老不羞抢走了文房四宝的胖团子一听是给大师姐救的男人用就委屈了起来,“全山门只有三师姐一心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