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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月没忍住,啜泣出声:“难道说她跟魔修勾结,都不能定她的罪吗?”

宋凌笑她天真,嘲讽道:“这种事左丘道友不是最清楚,在左丘道友犯错之前,可没有任何人会因为你跟魔修相交而问责你。更何况,我怎么算是和魔修勾结?左丘道友还被关在血月教的时候,难道没听说过,他们的少教主身受重伤,卧病在床。”

左丘月面色惨白:“……难道是你?”

宋凌昂首道:“没错,和左丘道友你相交甚好的那个魔修半衍正是血月教少教主司衍。我从来不是为跟他勾结而与他相交,而是为卧薪尝胆一击毙命魔修祸害做出的牺牲。这些年,我们中洲正道陨落在血月教教众手中的修士也不少,如今我重伤他们少教主,这可是为中洲正道做的一件好事,理应得到十大门派嘉奖。”

左丘月指着宋凌指尖发颤:“你的意思是,我们非但不能怪你,还应该感谢你?”

宋凌淡笑道:“左丘道友愿意道谢自然是最好,若是不愿意,我也不会介意。不过说起来,左丘道友惹得麻烦实在过大,竟然让那天级法宝玄真镜落入血月教手,平白增添魔教实力。我虽殚精竭虑,却也抢不回来那天级法宝,当真是憾事。”

宋凌脸上露出遗憾的神色。

左丘月被宋凌的话气得几欲吐血,左丘父左丘母连忙扶住她。

宋凌看着她语气温和道:“左丘道友你可千万要保重身体。你谋害我们玄天剑宗亲传弟子一脉我们剑宗暂且不打算追究,但你得留着身子接受无极仙宗对你关于玄真镜的审问。”

左丘月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怎么忘了,玄真镜可是宗门秘宝,却被她偷走遗失。左丘月下意识求救地看左丘父左丘母。

宋凌继续毫不留情道:“左丘道友你放心,你今日神志清醒地出现在我玄天宗之事我一定会老老实实地向你宗门禀告。如果你不怕继续连累你父母,就让他们帮你逃吧。”

左丘月两股战战,牙齿打颤。正在她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左丘父骤然出声:“好一个能言善辩阴险狡诈隐藏在名门正派里的邪修!你当真以为你继承赤炎剑,是赤炎剑魔传承人的事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