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炽不自觉的往后缩了下身体，心想之前那么欺负他，还以为他就是一只普通的小妖怪，原来他分分钟就能捏碎自己。

“怪不得你一下就能扯下我整个半边的翅膀！”

“讲道理，我是帮你好吗，长痛不如短痛，反正你还会长出来，不拔掉的话只长一边万一不对称你怎么飞？”

“……”羽织心想，我才不信你当时想了这么多！

白离看了羽炽这个有些不信的表情说道，“你囚禁了我一个多月，每天对我施暴，我给你点报复不行吗？！”

“……你明明能跑的。”

白离尴尬的看了他一眼，想解释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承认道，“好吧……我是自愿的。”

他又继续说道，“除了第一次真的疼，不过后来我都还挺满足的，羽炽~你真的是第一个让我这么满意的男人，要不是我早就给你这一剑了！”！

他指的是心口的那处剑伤，它还在流血，因为一直无法愈合，羽炽所有的妖力都在努力的维持着生命，这不是他主观的，而是妖力过于强大，下意识的会保护自己不死。

“你也真是命大，我也是第一次见被我的玄离剑刺穿心脏不死的人，不过……我估计你也撑不了多久。”

“死了……也好……”

“也是，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的领地就算不被他们侵占，羽族的人该跑的也跑的差不多了，没想到自己是这么个众叛亲离的下场吧？”

“想到了。”

“嗯？你不生气吗？那么多人背叛你！”

“生气有什么用，杀了他们吗？归根结底，还是我的错……”羽炽这次，终于想明白了，妖力再强大，再让他们感到恐惧都没用，得不到人心，只会得到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