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受受,你点完鞭炮,给我捂耳朵吧!”张灵逸灵光一闪。
王广宁眼睛一斜:“那你做受?”看你还敢不敢再无耻一点。
事实证明,有些人的无耻是没有下限的,张灵逸抬头挺胸:“行,今天再做一天受。”
没有错,是“再”,很有经验的张灵逸表示毫无压力。
王广宁哭笑不得地垮下肩,认命地继续去点鞭炮,点完刚退后几步,张灵逸便把脑袋凑到他的跟前,道:“受受,给我捂耳朵。”
王广宁只好把手上的香给他,空出双手盖住他的耳朵。
又是一声巨响,王广宁感到张灵逸身体轻微地抖了一下,但是总算没有那么夸张,失笑道:“这么怕,就别玩了。”
“那不行。”张灵逸在搅基这件事情上很坚持,“把这盒鞭炮玩完再说。”
于是王广宁便耐着性子陪着既想玩鞭炮又怕得不行的张灵逸把鞭炮一个个点完。
点到最后一个的时候,王广宁照例捂住张灵逸的耳朵,鞭炮响后,王广宁却没有立刻把手松开。
“张灵逸,还记得我们那天在公车上没做完的事吗?”王广宁靠在他耳边道。
张灵逸一等奖学金的脑袋当然迅速想起那天的乌龙来,随即也想到了他们未完的搅基大业:“嗯。”
“今天把这件事做完吧。”王广宁说着,捂着张灵逸耳朵的双手往下,来到了他的腰间。
“好吧,刚好今天我是受。”张灵逸在攻受这件事上特别看得开,落落大方地拉住王广宁的双手往自己要上一箍,自己顺势倒到他怀里,故意娇羞道,“你要好好对人家。”
王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