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内的热气和喧嚣声一起涌了出来。
不过,这个时候却没有人对把冷风带进来的沈郅年怒目而视,所有人都在看着一个方向。
沈郅年也看过去。
在这个酒馆的焦点中心,一个背着华丽长弓的少女抱手站着,她身前一个同样背着弓箭的年轻男性垂手站着,在周围人的起哄声中面色通红。
那个少女表情却没有丝毫波澜。
说是少女,但她其实是介于少女与成年女性之间,少女的清丽和女性的妩媚在她身上混合成一种致命的风情,让人见之难忘。
沈郅年一笑,走了过去。
刚走近,他就听见有人大声说:“小哥,这下输的可是心服口服?咱们雾小姐可不是好惹的,别说在其他地方,就只在咱们寒城,她说自己弓术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
年轻男人脸上更红了,却尤不死心的说:“这才是第一局比试,我擅长打活物,所以才会输给你的!”
看他还在嘴硬,周围人又是一片嘘声。
他们身后各有一排靶子,年轻男人身后的靶子中规中矩,但少女身后的靶子堪称精妙,这可不是擅长不擅长能概括的。
沈郅年看的好笑。
别人不知道,但他看得分明,这男孩那是在意什么输赢,看他红着脸强行挽尊的样子,他在意的分明是自己在少女眼中的形象才对。
周围的人还在大笑,沈郅年视线一转,在离少女最近的一个吧台上看到了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方向,主要是看着那个如花孔雀一般试图在少女面前开屏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