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周老太爷身边,周樯居高临下,抢了父亲的烟斗,喊了声:“爸。”
周樯是周老太爷周九怀的老来子,周九怀三十八岁才生的他。
今年周樯三十岁整,周老太爷高龄六十八。
“怎么样?看中了吗?”周九怀坐起来问道。
他这个人有点迷信,自从周樯的第一任老婆死了后,就听算命的师傅说了,他们家周樯命中犯女,不能娶女人当老婆,必须娶个八字刚硬的大男人,才能镇得住周樯的命格。
否则周老太爷怎么会怂恿周家的独苗苗去娶于家的少爷。
他又不是失心疯了。
“还成。”周樯没好气地把烟斗还给对方,说道:“自己注意点,别一天到晚地抽烟。”
“哎。”周九怀说:“还成是什么意思,定了吗?”
周樯不耐烦道:“我刚回来,先去洗把脸。”就背影匆匆地走了,活像有虎狼之物在背后追赶。
“这孩子!”周九怀不高兴地敲击烟斗,直到看见没有离开的保镖甲,忽地笑起来:“小甲,你过来说说。”
跟着周樯一块出门的保镖甲,不出意料地被周老太爷盘剥得干干净净。
周九怀饶有兴趣地听,一会儿面露震惊,一会儿又笑得哈不拢嘴。
“哈哈哈哈!”
被老太爷拍大腿的保镖甲一脸生无可恋。
周樯烦死了,换了一身棉麻质地的居家服之后,在自己的屋子里看邮件,批请示,处理公务。
“保坤,我姨听说你回来了,让我端点吃的给你。”进来的是一个身材高大,面容端正的男人,他叫沈慕言,和周樯有着很复杂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