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皮鞋又踩在她咽喉处,她看不清东西,眼前红艳艳的一片,大约是血流到眼睛里,染红了所有。
他加重力气,她便喘不过气来,他高高在上,命令她,“好姑娘,叫爸爸。”
哭也哭不出来,只能挣扎着顺着他,爸爸爸爸连声喊,喊到他高兴,挪开那高贵脚丫子,一把将她抱到浴室里,扔垃圾似的丢在地上。
未央一下清醒许多,挣扎着爬起来,还是要跑。严文涛轻轻松松拽了她的头发将她扯回来,接连一脚蹬过去,那鞋印便留在她背上,logo烙上去,林未央都提价。
严文涛把她提起来,再一个耳光过去,打得她嘴角溢血,又是不忍模样,亲她脸颊,“怎么就是不听话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教了。”
未央七晕八素的,只觉得又被提起来扔到浴缸里,两只手用皮带反绑在背后。她听见拉链响,他便进来了,从后面,畜生的姿势,疼得她浑身痉挛。
他止不住夸她,赞她,淫词艳语都是文邹邹地说,那粗哑的喘息却似一只兽——春天里发 情的狗畜。
未央像是死了,也不哭也不闹,连哼哼都没有一句,待他玩够了解开皮带,她便倒下,头发乱糟糟遮住了眼,如一具香艳女尸。
而他拉上拉链系好皮带,仍是道貌岸然君子样,俯在浴缸上说:“今天就这样吧,过会景行该回来了。他一晚上心不在焉,跟我一样,想着你呢。”他低下头,亲吻她额上伤口,“下回邀他一起,咱们三个好好玩玩。”临走还给她开了热水,贴心周到。
水满了,溢出来,满满一地,又流到卧室里。
未央在水里浮浮沉沉,徘徊于生死边缘的滋味一次次领会,只觉得什么感觉都没有了,麻木了,成一块石头做的心。
未央没有告诉程景行,她的小时候,是一片晦暗颜色,灰蒙蒙如城市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