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开淤青了吗?”
他没有立刻回答,余光看了一旁陆谨行一眼。
林言洲当时没怎么看清楚,怎么揉的揉的如何也只有当事人知道。
陆谨行微微颔首,引来了老周的目光。
“陆先生,你给揉的?”
“嗯。当时沉鹿外婆也没回来,我就帮擦了药酒揉了淤青。”
他说着总觉得对方的神情有些欲言又止。
“我揉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没,没问题。”
尽管很惊讶可老周还是很好的掩藏住了心底的情绪。
他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低垂着眉眼的陆谨行,想到了什么又开口问了一句。
“言洲啊,你说沉鹿那腿上饭淤青昨天磕碰到的啊?”
“是不是你们还有什么地方受了伤没瞧见?按理说淤青都揉开了,她站着的时候怎么看着还是挺疼的样子。”
老周的小孙子十分活泼, 在家里玩的时候经常会磕碰到桌角什么的。
一般他帮着擦了药酒揉开淤青后没过多久小孙子就活蹦乱跳起来,也没多疼了。
所以他觉得有些奇怪,多睡询问了一句。
“是那淤青有多大?”
“也还好,大概这么大。”
林言洲用手给老周稍微比划了下,这让老周越发觉得疑惑。
“那不应该啊,怎么过了一天还这么疼?”
老周说着的时候没注意到后面陆谨行微变的神情,只顾着嘀咕。
“也可能是体质问题,有的人皮肤薄对疼痛比较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