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自己喜欢的东西,一向是拿的起也放的下。”
她这么闷闷说了一句,起身站起来的时候腰闪了下,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白先琼抬起手锤了锤腰,驼着背打算进屋坐一会儿。
却发现沉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后面不远处的地方。
她视线很淡地落在白先琼脸上,然后往下瞥了一眼她的腰。
“以后少下点地,本来腰就不好。”
“我不下地我喝西北风啊?”
白先琼也不知道沉鹿什么时候站在后面,又听到了多少。
她看着对方这云淡风轻的语气就不爽,说话时候也呛。
沉鹿知道她心里有事还没有完全放下,是关于原主的事情。
按理说和她其实没有太大关系,只是她和原主的记忆和情感早就已经相融了。
哪怕理性里知道这些与自己无关,却没办法真的放任不管,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我到时候去。”
沉鹿这么说着继续擦着头发,没怎么留意对方的神情。
“总不能来这里白吃白喝赖着不走又不做事吧?”
沉鹿头发擦的差不多了,将毛巾往旁边椅背上轻轻搭上。
然后走过去将吹风机拿起来,坐在了刚才白先琼坐着的地方。
“腰闪了就回去休息吧,我们吹了头发就进来。”
“哼,我还没同意你之后留下来,你别自作主张……”
若是别人,白先琼还能怼上几句,不落下风。
可面对的是沉鹿,她总是感觉一拳头砸在棉花上,根本没有办法。
她话刚说到一半,沉鹿眼皮掀了下,目光落在了白先琼身上。
白先琼被盯得不自在,绷着一张脸气呼呼地想要再说什么。
结果沉鹿勾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