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朝她得逞地一笑。
宋望舒忿忿,看见语音成功发送过去之后,把他的手机重新揣进他口袋里,转身要往厨房外面走。杨旨珩把她叫住:“围裙有点松了,帮我重新系一下。”
宋望舒折返回去,拆掉了松垮垮的活结,系上一个有些很紧蝴蝶结。
杨旨珩感觉到身上的围裙突然收紧,严重怀疑宋望舒是故意的。她泄愤地给他系了一个很紧的结还不够,上手挠他痒。杨旨珩手上拿着碗,在冲泡沫,像是应激一样,躲了一下。
身后的人看见他怕痒反而变本加厉。
杨旨珩喊她全名:“宋望舒。”
她不应。
杨旨珩:“别闹。”
她还是不听。
将两个碗放在沥水架上,杨旨珩手上的泡沫也一起冲干净了。
宋望舒听见水声结束,想跑时已经来不及了,他伸手拉住她的胳膊,洗完碗后冰凉的手扣着她的后颈,将她往料理台前一按。
后颈上冰凉的手让宋望舒不由地挣扎,杨旨珩看见她被冰到,立马抽手离开。围裙被他随手丢在料理台上。
杨旨珩把手伸到他自己衣服里面,用他自己怀间的温度很快速地把手捂暖和,手从他衣服下摆里伸出来,再抚上宋望舒的脸颊时她没有再躲开,鼻尖和鼻尖先碰到。
他唇齿间的温度可比他手掌心要高出很多。
宋望舒垫脚环住他的脖子,他身躯压了过来,将她牢牢地锁死在了料理台和他之间。
牙齿刮倒舌头,他很快调整好,最后深深探入她的口腔。
绿舌头雪糕光荣赴死,钱没有浪费。
碗上的水珠穿过沥水架的空隙砸落在不锈钢的水池池面上,声音不小,却响不过他们的呼吸声。脚底有些软,交织在一起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他抱着她,慢慢退开一些,借着厨房明晃晃的灯光看着她染上水光的眼睛:“你结束了吧?”
宋望舒知道他问的是自己生理期,故意诓他:“还没呢。”
他这个人脑子好,记忆力也好。记得来的时间是上次她来自己这里住的周二晚上,现在算算时间,一个星期早就过了,都要九天了。
“骗人。”杨旨珩掐了一把她侧腰:“是不是骗我?”
他重新续上那个吻,只是人亲着亲着往下,撩开她的头发,吻起了她的脖子。嗅到她毛衣上沾到的梁沭车里那股陌生的车载香水味,张口咬了咬她锁骨上的皮。
那块皮肤又疼又痒,她哼唧了一声。
宋望舒伸手托着他的下巴,将他脸从自己脖子间弄开:“不要咬,要亲。”
炙热的呼吸重新洒到她脸上,宋望舒凑过去,亲了亲他的下巴,没再继续逗他:“东西找不找得到了,找得到我们就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