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望舒干脆上手给他把头发揉得更乱了:“知道。”
她又恢复逗他的语气,知道他会害羞,还故意说:“因为这是我们当男女朋友后第一次亲啊。”
羞赧肉眼可见地爬上了宋望舒的脸,他嗯了一声。脸重新埋进宋望舒脖颈处,宋望舒摸着他有些硬的头发,故意打击他:“就是你这个吻技太差了。”
杨旨珩牵手接吻甚至是那方面的经验都是宋望舒给的,所以接吻技术差点情有可原。
可男人的胜负欲不容小觑,想到第一次和她去酒店时她说她的经验是她前男友的功劳。杨旨珩和宋望舒挪开了一点距离,嘴上什么都没有说,心里开始制定强化训练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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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傅望那天,他们压根没有告诉宋望舒。
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杨旨珩告诉她:“解决掉傅望了。”
这措辞引人遐想,宋望舒一愣:“你念经把他念下去了?”
“正义法律好吗?”杨旨珩和宋望舒一起去图书馆,他解决完傅望的事情开始着手准备为系刊写的文章:“普济寺里不供奉阎王。”
宋望舒当起了好女友,陪他一起待在图书馆里。今天图书馆的人不多,不少来这里的人都是来办理储物柜租赁手续的,毕竟有些专业的魔鬼考试月要来了。
他们随便挑了一个位置,四下都没有什么人,讲悄悄话也打扰不到人。
她想了想,用批评语气:“这就是你们不对了,一碗水不端平。”
图书馆里暖气打得足,她脱掉了棉服,里面是一件深蓝色的毛衣,袖子还往上卷了。白色的手臂勾着旁边杨旨珩的胳膊,他在打字,就是勾着他也不碍事。
不过说到普济寺,又想到两三周之后就要到来的考试周,宋望舒托着腮,随手翻看着笔记本:“以你的交情带我去普济寺烧香保佑这次期末不挂科,会比我自己去求佛祖菩萨增加多少胜率?”
杨旨珩想到了她自己去拜佛是拜的四大天王和五子登科弥勒佛,停了打字的动作,扭头看向认真提问的宋望舒,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她:“宋望舒谁告诉你四大天王和五子登科弥勒佛是保学业的?”
“我猜的。”宋望舒狐疑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四大天王,四个人。你别告诉我没有一个是保学业的?”
自己问完,见到杨旨珩点头的那一刻,宋望舒自动在脑袋里播放了某段洗脑魔性的‘卧槽,无情’人声bgm。
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遍,杨旨珩还是点头。宋望舒想骂人,但又自我安慰了一下,庆幸:“还好我机智,当时不仅拜了四大天王。”
杨旨珩学她之前打击自己,用最平常的语气讲出最伤人的话:“五子登科弥勒佛多用于求子。”
宋望舒比刚才得知四大天王四个人都没有一个保学业还要震惊:“都叫登科了,你告诉我他不保学业?求子那不是送子观音的专业吗?”
杨旨珩:“我们系的优秀毕业生不也挂满了一面荣誉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