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都准备‘以理服人”。但显然到了这件事上,杨旨珩比她被动多了。
她从摆在电视柜上的亚克力小架子上拿了一个小方盒丢给他。
塑封膜连同纸盒子都是冰冰凉凉的,但此刻却像一个烫手山芋一样。
从左手抛到右手,从右手放到床边,宋望舒看着他:“杨旨珩,你行吗?”
那肯定是行的,甚至生理反应很强烈。亚里士多德那句话没有错,但他似乎低估了宋望舒对自己刺激,从进屋那一刻他就感觉自己大脑一片空白了。
宋望舒:“行那就把裤子脱了。”
就像是小时候去医院打针,屁股打针。
打针的医护人员用例行公事的冰冷语气说:“把裤子脱了,家长抱紧点。”每个人都有幻想过自己挣扎针对端在屁股肉里的瞎想。
人总是会有发散性思维,就像是杨旨珩现在。
他把裤子脱了,看着那盒计生用品。
明明是用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但是他却有些无从下手,盒子拆了一半,她上手了。
橡胶制品上附着润滑剂,大小并没有那么适合。
他不知道灰姑娘的姐姐穿水晶鞋是什么感觉,但是他觉得此刻有点紧。
不算很舒服。
她手臂撑在自己肩上,告诉他抵着的位置不对:“别戳了,不是那里。”
杨旨珩用手摸了摸:“这儿?”
她手往下伸:“给我,我来。”
他一愣:“哪个给你?”
“手。”她握着他的手腕,带着他找地方:“如果是生物研究,我或许会学你摸摸,礼尚往来一下。”
找准地方只是第一步,但很显然,他首先要干的事情是不要交代了。
初体验是真的很不舒服,宋望舒更好奇这档子事情有这么引人入胜吗?耳边有粗粗的喘气声,还有一些连杨旨珩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脱口而出的碎碎念。
脑子里的木鱼声大作,他想:不能秒不能秒,别夹了行不行行不行……
宋望舒因为胀痛感拧着眉:“你在念叨什么?”
汗从他发鬓汇聚而下,从下颚滚落,他托着宋望舒的腰:“没说什么。”
浴袍整个从她身上滑下去,杨旨珩不知道自己眼睛应该落在那里,她跪坐在自己身上,腿在两侧。
胸口的位置蹭到了他下巴上。她抱着他脖子,朝着他挺起腰板:“嘴巴不用,那就亲我。”
她主导着一切,杨旨珩抱着她,突然呷酸:“你男朋友教你好多。”
宋望舒看见了他脖子里那块红玉佛像吊坠。抬手戳了戳,但是他一顶,导致自己人一颤,碰到了他的喉结。
他闷哼了一声,宋望舒笑:“恭喜你不劳而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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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离婚的之后,宋望舒和梅琴的联系自然而然就减少了。
爷爷奶奶有时候还是会劝说自己儿子,遇上假期和梅琴有空的时候还是应该让孩子见见妈妈。
但对于宋望舒来说,和梅琴住在一起并不是一件多开心的事情。
虽然曾经是一条脐带上的母女。
那个暑假,宋望舒需要和梅琴住几天。
宋望舒公交车站等了很久,都没有等来梅琴,很显然梅琴把今天要来接她这件事给忘记了。
宋望舒一个人熟练地坐公交然后转地铁,那是首府的夏天,前几天的高温预警不是空穴来风,那时候手机支付还没有那么普及,她年纪不大,没有那么多零花钱。坐完公交之后,实在是热得受不了了,买了一块冷饮从一条七弯八拐的巷子进去了。
手里的雪糕融化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