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愿她不要这份骄傲。”聂芷兰脱口而出,双臂不可抑止地发抖,眼眶发胀地疼,身为领导,她觉得自己有义务把涵涵的父亲完好无损地带回去。
“兔子。”肖邶眸子沉了沉,抬手握住女人的手臂,温言细语道,“有些时候,的确无能为力,不仅你们,也包括我们检方,明知道被告罪无可恕,却苦于没有直接证据,或者因为法律漏洞,他逃脱罪责。”
她听见聂芷兰重重地叹下一口气,接着补充:“我们只能尽力而为,不是吗?”
“是。”
肖邶顺势往下问:“褚涛的案子,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聂芷兰抬头,对上她的眼睛,最终还是摇摇头:“你知道,我不能说。”
“我也只是问一问。”肖邶眼神微变,站起身,“一件东西,或许对你们破案有帮助。”她朝房间走去,两分钟后拿着一张照片出来,递给聂芷兰。
这是一张最近打印的照片,照片上的两个人,聂芷兰一眼认出。
叶云添和唐于海。
“你怎么拍到这张照片的?”其实他们也一直在跟进,只是叶云添树大根深,当年唐于海被捕后,查不到关于他的一点证据。
“夏之云我认识,前几天去叶静家吃饭,偷拍的。”叶宁的案子肖邶接手,一来二去和同是弯成蚊香的夏之云慢慢打成一片,偶尔出来喝两杯,国庆假期,叶静请客,肖邶刻意提出能不能去她家参观参观。
“这太危险。”
“要你管。”肖邶炸毛,不能询问案子情况,还不许别人自己查案?魏延的案子她也有权查下去。
聂芷兰拧眉:“以后不许做那么危险的事。”
“你查你的,我查我的,咱们谁也不干涉谁。”
不容置喙的语气:“不行。”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