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你知道什么?”
“你到底在法国干什么!”
“你问这个想知道什么?”
龙七捋头发在桌边走着徘徊着那句话在心里早已形成冲撞叫嚣但就是迟迟问不出口服务生再次叩门送餐刚进半个身子就在臧习浦打手势的示意下退出将门关好。
“靳译肯的妹妹跟你有没有关系?”
终于她甩下手问出口。
白艾庭那边很安静。
包厢内也很安静。
空调冷风咝咝地打着手机麦克风收着对方的呼吸声她像等待一份判决书一般握着手机的手指骨节僵硬五秒后白艾庭说:“有。”
……
“什么关系?”
“我生的。”
……
……
“靳译肯的妈妈”她一字一字继续问“带你去法国生的?”
“对。”
“为什么?”
“他妈妈陪着我在法国生产又把孩子带回靳家你觉得是为什么?”
……
对啊为什么呢。
昭然若揭显而易见啊。
“什么时候的事?”先前的戾气仿佛瞬间没了被抽干了但即使气若游丝即使根本不想听她还是问“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