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纤大声说道:“姜秘书, 我是来给应简走后门的。”
“……”
姜笙言第一次遇到后门走得这么光明正大的情况。
陆纤又压低声音道:“我知道姜秘书为难, 不用满足我的无理要求, 真的, 我是被长辈裹挟的。”
应简是陆纤母亲少时好友的女儿, 小时候经常寄养在陆纤家。
小时候没少被陆纤骗吃的。
跟景宥被骗走的棒棒糖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的,陆纤都记不清了。
然而陆纤万万没想到,小孩记仇记那么久, 为了报复,长大以后都追到国外去了。
陆纤冲姜笙言使了个眼色,又大声道:“我知道姜秘书向来大公无私,铁面无情,不会接受任何威逼利诱,但是我诚心诚意拜托你也不可以吗?”
“哼!姜秘书我这个梁子算是跟你结下了,我们以后各走各路!”
陆纤边说,边对姜笙言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这独角台词算是说完了。
陆纤自来熟地抓住姜笙言的手跟自己来了个“胜利击掌”。
随后转身离开,前后不过三分钟的工夫。
姜笙言心想,这两个人真是有点意思。
姜笙言重新推门进去,坐到应简对面。
应简脸上仿佛写着几个字:“早已洞察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