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笙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如果我说是小朋友对我耍流氓,你信吗?”

胥翼嗤笑一声:“你说呢?”

那就是不信了。

顾夜笙缓缓地收回了视线,回头看了一眼远处那个认真记录数据的背影,幽幽地叹了口气:“可事实就是,他看了我的身子,还扬言要打断我的腿。”

语调说到这里充满了委屈:“而我,连要求他对我负责的话都说不出口。”

胥翼对他这幅苦情戏般的不要脸举动给震惊到了:“一直以为我已经够不要脸的了,没想到,你居然比我更不要脸一百倍!”

顾夜笙动了动唇角,最后懒得说了。

本来他就是被看的那个,结果说了事实都没有人信,简直心累。

顾夜笙的眸色微微深沉了几分,语调更是淡淡:“走的时候记得带好门。”

胥翼:“我好像没说要走?”

顾夜笙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那你现在可以准备走了。”

胥翼在这样的眼神里读出了一种随时可能会被斩草除根的威胁感,当即毫不犹豫地把沙发上的外套一拎,特别能屈能伸:“你说得对,差点忘了晚上还有个约会!”

说着,眼见顾夜笙又懒洋洋地躺回了沙发一副不准备动了样子,临走之前,到底还是冒着生命危险轻轻地提醒了一句:“对待小助理这种纯情派的,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别太骚得好。”

顾夜笙没说话,赏了一记凛冽的眼刀后,又缓缓地将视线投向了易嘉木身上。

这一周下来,别说牵小手了,连话都没说几句。甚至于,送奶茶都被不轻不重地给回绝了,仔细想想,还真叫人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