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危,你知道二十年前你修为,术法皆胜那佛修一筹,为何会败于他手下吗?”
谢伏危一愣,没想到沉晦会突然问起这件事来。
他怔然了半晌,而后摇了摇头。
“徒儿不知。”
“因为他比你多了个心眼,你看万物便是万物,可他的眼睛所见,是万物又不是万物。”
沉晦很少和谢伏危这般平心静气说话,大多时候前者说不了几句就会被青年给气得上手。
与其说谢伏危是他教出来的,倒不如说是被他打出来如今这等修为的。
“师父,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谢伏危思索了良久,这么闷闷回了一句。
“我也没指望你明白。”
沉晦抱着手臂凉凉扫了谢伏危一眼。
“不过好在你这问心问得还算通透。你这人修行路上顺遂惯了,不刺激刺激你可能永远也开不了窍。”
这话听着像是在夸赞,可谢伏危听着却并不怎么开心。
他薄唇微抿,神情全然隐匿在了眸底。
“师父,我有一事相求……”
“别想了,引苏灵去剑冢择剑的人不是你。要是没出这事之前倒还好,现在人躲你不及,怎么可能会让你引她去择剑?”
谢伏危喉结微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了一会儿后抬眸询问。
“那引她择剑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