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机会,如果不想成为我们的朋友,那就是我们的敌人!
赶出京都只是最仁慈的做法,真正惹毛了我,让你消失在京都也不是什么难事!
或者,让你空溜溜的离开,一分钱也带不走,你觉得如何?”
吴金荣的脸色变了,看了看李起,又看着陈心安,眼角有些抽搐,犹豫了半天,终于叹息一声,带着哀求的神色说道:
“陈先生,我可以告诉你,但是请你替我守口如瓶!
因为这件事情,就算阮文泰也不知道!”
居然连发小都瞒着,看来这件事真的算是秘密了。
陈心安微笑着说道:“你先说说看,我至少不会告诉阮文泰,因为我跟他可不对付!”
吴金荣深吸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年轻的时候,仗着自己有点钱,到处风流,惹下不少风流债。
不过因为身体有问题,反而没有留下太多的把柄。
只有一次例外,跟一个女人有了孩子。
二十多年来,我也一直没有照顾到她们娘儿俩。
等到那可怜女人生病弥留之际,我才得到消息去看她,也知道了有这么个儿子。
可他已经长大成人,而且一直跟我认识,就是阮文泰他叔叔的副官!
他妈妈临死前让他认了我。
儿子虽然对我有怨气,但是毕竟是骨肉情深,也一直在关照着我。
这件事也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没有告诉阮家人,就是不想给他们抓住把柄。
我亏欠她们娘俩太多,现在就想多多补偿儿子。
趁着还能跑能动,就想着多挣点钱留给儿子!
陈先生,听说您也是有孩子的人,能理解我的这种心情吧?”
陈心安看着吴金荣的眼睛没有说话,过了两分钟,才咧嘴一笑。
“吴总,我看你不是想给儿子挣下一笔财富,而是想挣下一笔钱,帮你儿子篡位成功,拿下泰澜吧?”
吴金荣脸色大变,骤然失去了全部血色,惊恐的看着陈心安说道:
“陈先生可不要信口胡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会送命的啊!”
李起呵呵一笑,看着吴金荣说道:“是不是信口胡说,吴总心里有数。
不过就算是胡说,你说那位姓阮的泰澜绿装大佬,会不会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