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不过也是个喜欢占便宜的。
区区一百多万的车,就把你给搞定了?
早知道这么容易对付,老子随手扔你两百万的支票,就能买你乖乖当狗了!
只是这想法刚刚冒出来,车库里就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陈心安已经从里面找到了一根长长的胶皮管子,一头插进被踹开的油箱盖子。
陈心安拉着管子另一头,走到了别墅滴雨檐下,对费满仓招了招手。
费满仓摇了摇头。
陈心安把脸一黑,用手指虚空点了点费满仓,然后又点了点自己面前。
费满仓给了他一个傲娇的小白眼,右手一伸,比划了一根中指。
你大爷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心安火了,抬腿就往他走过去!
费满仓二话不说,转身就跑!
跑?在老子面前,你能跑到哪里去?
陈心安抬脚就追了上去!
剩下费破军和费东海一脸懵逼,只有缩在一旁的小柔看着院子中的软管,若有所思。
费家的人都畏畏缩缩躲在院门外,不明白陈心安要搞什么鬼。
现在他们都有点怕了这个家伙了,身上的钢针有的能拔掉,有的都已经完全钻进了身体。
每动一下都是痛不欲生的感觉,全都是拜这个家伙所赐!
当然,如果家主和老爷子有危险,要拼命的时候还是要豁出去拼的。
可是现在,这你追我赶的,不像是拼命的样啊!
“你不要过来啊!救命!”二楼传来了费满仓惊慌到破音的叫喊。
费破军和费东海两人的脸色难看至极。
陈心安在这里,简直没把他们当回事啊!
这楼上楼下的,来去自如,你是来串门的吗?
哗啦!
二楼的窗户玻璃突然被打碎了。
随着一声惨叫,一条人影从天而降。
砰的一声,重重砸在了院子里。
费满仓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
身上衣装褴褛,像是被很多个大汉轮流蹂躏过一样。
他脑袋被磕破,血流了半张脸,躺在地上哀嚎惨叫起来。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从二楼又跳下一个人,正是陈心安。
他就落在了费满仓的身旁。
左手拿着一个不锈钢洗菜盆,右手不由分说一把抓住了费满仓的胳膊,将他拖着往前走。
“放开我大孙子!”费破军大声怒骂:“陈心安,你简直无法无天!
你想干什么?